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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本论解决了当时人们的困惑:孔夫子倡导的仁义礼智、圣贤理想等是否可能?既然命运由天安排,似乎成圣、成贤等都应该是上天安排好的,普通人是否有机会成为圣贤?孟子的方案非常坚决:每个人天生具有仁义之性,只要养性,便可以成为圣贤,这便是人皆可以为尧舜。
家是人之所从出之处,因此也规定了人之所是。中国哲学即在此种意义上理解人的存在,表现了一种与西方哲学不同的思想进路。
由此言之,人类存在所拥有的自然,并非某种作为抽象质料的一般性的自然。固执,是修为的工夫,其中,就包含了知、思的自觉作用。另一方面,它同时又是一个向内不同层次的差异化过程,个体亦由此而获得实存性的奠基。§2 婴儿在襁褓中,人在自然中,即人在其自身中,表现为一种自身的同一性。故道常无名而见诸名言,既是一种敞开,亦是一种遮蔽。
§7 人因知思名言而能离开自己,又因此常背离其所是。《孟子》则说:诚者,天之道也。[25] 黄玉顺:《论儒学的现代性》,《社会科学研究》2016年第6期,第125–135页。
[86]《周易正义·系辞上传》,《十三经注疏》,第78页。[①] 其实,此前的2月,杜先生即已发表了正式的论文《建构精神性人文主义》[②]。[52] 赵法生:《情理、心性和理性——论先秦儒家道德理性的形成与特色》,《道德与文明》2020年第1期,第40?6?346页。在外在超越性的宗教中,对进步对发展非常强调。
不过,这究竟是不是对现代人类宰制最大的方面?这是可以讨论的。徐凤林:《对道德理性的存在哲学反思》,《哲学动态》2013年第9期,第65?6?370页。
不论是面对自然界的客观状况,还是面对社会的客观状况,我们有时需要去顺应它,有时需要去改变它。[34] 杜维明:《用儒家的精神性人文主义面对丧》,《中华读书报》2018年8月8日。要让外物来适应自己的心灵,这个心灵本身首先应当是开放的心灵[⑨]。换言之,精神人文主义具有这样两个思考维度:一是精神的内在性与物质的外在性。
笔者多次讲过,现代价值观虽然有一系列,但最根本的是个体性。当然,这是可以讨论的: (1)应当承认,杜先生所指出的物质主义现象确实是存在的。[31] 这里良知反思动力之间的关系虽然尚不清晰,但反思应当是来自杜先生所服膺的孟子之思[32],所以应当是来自孟子所说的良知[33]。[46] 张梅:《精神人文主义与民族文化复兴——访北京大学高等文研究院院长杜维明教授》,《中华读书报》2019年3月27日。
笔者以为,在孔子的仁→礼思想中,克己复礼强调守礼一面。《事天还是僭天——儒家超越观念的两种范式》,《南京大学学报》(哲学·人文科学·社会科学)2021年第5期,第54?6?369页。
杜先生特别看重思孟学派,他明确地说:我研究儒家文化始于孟子心性之学,如何由孟子心性之学开展出精神性的人文主义,使之能应对目前人类遭遇的伦理困境?这是个集体课题。他只是认为,不仅物质追求与精神追求之间应当取得平衡,而且精神优先于物质。
[⑧] 例如,如果人类社会正在由前现代社会转变为现代性社会,那么,我们就应当去适应这种客观趋势。例如,显而易见,现代人类具有对自由平等等价值的强烈追求,这些能否归结为物质追求?如果不能,究竟哪一个是最大的追求? (2)现代人类的某些价值追求,例如对人权或权利的追求,其实很难简单地归为物质追求或精神追求,它们显然既是精神性的,也是物质性的。[42] 这是精神人文主义的系统结构性表述,很有意思:在内在与外在相对的语境下,内在精神被归结为己之仁,那么,群、地、天就是外在的。要克服这些不足,发挥人文精神的价值,使中国文化成为具有全球意义的地方知识,就需要发掘人的内在心灵世界,需要证成作为人之所以为人的仁的核心价值,并且贯通到个人修养与社会活动。[42] 杜维明:《为什么要学做人——关于第二十四届世界哲学大会主题的思考》,《光明日报》2018年8月11日。这种工具理性,他有时简称为理性,例如:必须在理性之外,开拓出一个同情或慈悲的领域[47]。
杜先生认为人类不是某一种超越而外在的力量把它创造出来的,但又坚持人类的出现是有意义的,那么,人的意义就只能是自然界的演化所赋予的。杜先生本人就保持着一颗开放的心灵,他说:我们的心对外在世界有着无限反应的可能,它开放、多元、包容,从最遥远的行星到眼前的草木瓦石,对我们的心量来说,都可以到达。
[67] 杜维明:《为什么要学做人——关于第二十四届世界哲学大会主题的思考》,《光明日报》2018年8月11日。[59] 张梅:《精神人文主义与民族文化复兴——访北京大学高等文研究院院长杜维明教授》,《中华读书报》2019年3月27日。
[86] 这里,一阴一阳之谓道即天生,继之者善也,成之者性也即人成。以下凡引此文,不再注明。
[②] 杜维明:《建构精神性人文主义——从克己复礼为仁的现代解读出发》,《探索与争鸣》2014年第2期,第4?6?310页。但事实上,在杜先生提到的《尚书》《诗经》等经典文献中,上帝正是一个宗教性的外在超越者。[55] 杜维明:《以良知理性重建价值》,《道德与文明》2016年第2期,第5?6?37页。本文是作者2022年8月15日在尼山世界儒学中心举办的儒家人文思想论坛的发言稿,原载《学术界》2023年第3期,第129-137页。
[22] 郭齐勇:《杜维明先生精神人文主义的新贡献》,《儒学第三期的人文精神:杜维明先生八十寿庆文集》,陈来主编,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,第3?6?310页。这些依然是百年来西方文明的冲击所造成的偏差,形成了古今中西的对立与分裂。
[56] 杜维明:《什么是精神人文主义》,《南方周末》2014年12月25日。二是精神的超越性与理性的凡俗性。
谈到在理性之外开拓出情感领域的问题,杜先生举例说:亚当·斯密,不仅是《国富论》的作者,也是《道德情操论》的作者,他就认为人最珍贵的不是理性思维,而是同情。(1)应当注意,杜先生所强调的是修身,即首先改变自身。
[63] 杜先生肯定地说:孔子对人的精神的全面反思,后面有一个超越的天的理念。[29] 海德格尔:《面向思的事情》,陈小文、孙周兴译,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,第76页。其实,笔者觉得杜先生的这样一个说法,更接近原典儒学的超越观念:世界是自然的一部分,这和三大宗教超越精神世界的崇敬是可以配合的。关于科学或理性究竟属于外在的还是内在的范畴,杜先生的论述并不十分明确,有时归于外在,有时归于内在。
[25] 杜先生强调个体性,这是现代性意识的鲜明体现,同时也是儒家以身为本的传统。路红芳:《康德对启蒙主义的前提批判——论康德道德理性的自由观》,《重庆科技学院学报》(社会科学版)2015年第11期,第1?6?35页。
二、关于物质主义或外在人文主义 杜先生所批评的第一种人文主义是外在的人文主义,即物质主义。[17] 显然,在杜先生看来,中国儒家的精神文化能够解决物质主义带来的问题。
他们的理性目标是公共善,此乃政治正义观念对社会之基本制度结构的要求所在,也是这些制度所服务的目标和目的所在。不仅如此,他认为儒学与自由、民主、科学存在配合的可能,所以很关注科学民主,当然也包括自由、人权、法制、个人的尊严这些基本精神,这些精神怎么能够成为发展中国文化的重要资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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